【神夏】【麦夏】《关于小麻烦精不麻烦了这件事》
一篇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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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考夫再次检查一遍自己的装束。
雨伞上有些干得差不多水渍，而伦敦及周边难得的连续几个星期艳阳高照，可以看出他刚结束了一次远行，西装上的褶皱表明他是坐的专机，结合雨伞的干燥情况就可以推断出飞行距离，再联系上天气状况就可以大致知道他去了哪里。从他的口袋可以看出他带了不止一个手机，所以这是一次秘密旅行，而素来讲究仪表又强迫症的麦考夫在西装皱了的情况下没有换就匆匆赶来，必然是因为要紧的事。
更不用说他衣襟上的蛋糕碎屑。夏洛克一定会假惺惺地关心他的体重状况，而且鉴于麦考夫这段时间的戒糖已经卓有成效，而现在坐车到221B这么一小会儿也要吃个蛋糕，想必他压力不小。
所有这些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一个刺激的案子。夏洛克永远都无法拒绝这个。他也无法拒绝嘲笑麦考夫体重的机会。
于是他抬起伞柄敲门，三下，间隔均匀。
当然，夏洛克早就从脚步声听出来是他了。
“进来。”夏洛克说道，声音毫无起伏。
于是他推门进去。
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垃圾场，真是让人倍感亲切。
而夏洛克也一如既往地瘫在他的沙发里，盯着墙角出神。他的小提琴被随手放在桌子上，琴弓不在旁边，该是在调弦。
夏洛克快速看了麦考夫一眼就转回头去。
“别来无恙，哥哥？”
然后他又转过头来，这次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麦考夫，眼睛亮了一下，然后皱皱眉，没有发表什么评论，继续转回头盯着墙角发呆。
餐厅传来细碎的玻璃仪器碰撞的声音。是那个毒窝里的家伙，在清洗夏洛克的仪器。
麦考夫现在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友好，因为那家伙手里的动作一顿。
“我——我们什么都没干，长官。”他举起手，熟练地开始辩解，“事情不是你以为都那样。你可以搜我的身。”
麦考夫当然知道，但这不妨碍他看那人很不爽。
“我在为福尔摩斯先生做事。”他看麦考夫没有要当场干掉他的样子，就继续念叨起来。“这是试炼，如果我合格，就可以继承福尔摩斯先生的衣钵。”
“这不是。”夏洛克插话。
“好吧，是我觉得福尔摩斯先生一个人会很孤独，而且他会需要人照顾，作为朋友，我有在这时陪伴他的义务。”
“你是来蹭地方住的。”
“我是来蹭地方住的。”
“还有蹭WiFi。”
“好吧，还有wifi。”
房间又陷入沉默。过一会儿，玻璃仪器碰撞的声音又响起来。
他们之间这样的沉默也不是没有过。麦考夫坐到夏洛克对面去。
那个人——麦考夫早就把他的名字删掉了——殷勤地端来杯茶。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所以往里面放了两块糖。”
这是什么逻辑？
麦考夫出于礼貌道了谢，慢慢搅一搅，轻啜一口，被齁到了。
“我有案子需要你的帮助，弟弟。”
夏洛克没有像往常那样断然拒绝或者出声嘲讽。他默默把头扭开看别的地方。
“我不干这个了。你的专业人员会胜任这个工作的。”过一会儿夏洛克说。
“不干这个了？”麦考夫面无表情，“为什么。”
“因为这很蠢？因为这很幼稚？因为人们并不真正需要我这样的人？随便你选一个理由。”
麦考夫消化了一下他的话，然后说：“你确实抓住不少罪犯。”
真正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夏洛克？
“现在的刑侦技术很先进，有不少他们自己就能抓到。”
“也有很多他们不行。”
“你是指那些表现欲旺盛的疯子吗。”夏洛克干笑一声，“谢谢了啊。”
麦考夫愣了一下。“你知道你不是他们中的一员吧。”
“很多人不这么想。”
麦考夫最后只是耸耸肩。
“我后天会去处理这件事，资料我会留下，以防你改变主意。晚安 ，弟弟。”
离开的时候麦考夫想着，这真是有史以来他们最有效率的会面。
两天后在机场，麦考夫与随行人员核对着资料。
“麦考夫。”
夏洛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来了。”麦考夫与其他人点点头，他们便默默离开，只有安西娅还留着。“转业计划怎么样了？”
夏洛克白他一眼，跟着他上了飞机，安西娅跟在他们身后。
整个行动夏洛克都很老实，甚至于没精打采。麦考夫注意到安西娅总是狐疑地看夏洛克，似乎是怀疑他又在闷头策划什么大动静大场面。
只有在看到目标之后夏洛克才恢复了些精神，变成麦考夫熟悉的样子——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夏洛克不声不响地窜出去，期间他翻过了一张挡在他前面的咖啡厅的桌子，上面的杯碟飞了一地，引发了一阵惊叫与怒目而视。
“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华生医生会这么描述。
不能说麦考夫不享受夏洛克的体贴，但那时他由衷地感到一阵欣慰。显然安西娅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夏洛克的风衣角消失在前面一家酒吧里。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人的尖叫。接着是七声枪响。
麦考夫心里一紧，快步走进那酒吧。这个时间酒吧里的人正多起来。麦考夫见他们都靠墙站着，有些跑不及的跌倒了，地上是翻倒的椅子和碎玻璃。夏洛克正抓着目标拿枪的手，枪里的所有子弹都被打到了天花板上，夏洛克没有受伤。他们正在酒吧中央对峙着。
见麦考夫进来，夏洛克好像被分了心。目标趁机挣脱了他的手，一枪敲到夏洛克头侧，趁着夏洛克退后几步的功夫，他转身试图逃离这里。
夏洛克从他背后猛扑上去，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夏洛克死死按住他。
这时支援来了，把目标带走。
夏洛克从地上爬起来。他的手在滴血。
顺着麦考夫的目光夏洛克看一眼自己的手，显然是被玻璃割破了。
“抱歉。”
“为什么？”
夏洛克把手放进口袋里，看了看一地的狼藉，耸耸肩。“为我造成的危险？为我又自作主张单独行动？为我又让别人替我担心了？”
麦考夫被噎了一下。
“我该被感动吗？你之前惹过大得多的麻烦，你从来没道过歉。”
“抱歉。”夏洛克干脆地说。
麦考夫再次无话可说。他们默默并肩走出酒吧。
“把你的手包扎一下吧。”麦考夫说。
在酒店里帮他挑出伤口里的碎玻璃时麦考夫说：“你不来我们没办法这么快抓住他。”
“我猜这是个‘谢谢’。”
“我只是说，你该重新考虑一下回归老本行。”
“我已经跟莫莉说了帮我打听一下巴茨医院实验室的职位。”
你想要什么，夏洛克？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只是说说。”麦考夫用酒精棉球给伤口消了毒，把夏洛克的手抬到眼前端详。“你觉得需要缝针吗？”
“看在老天份上，它已经不流血了，麦考夫。”
“好吧。”麦考夫从急救箱里拿出纱布，把伤口包起来。
回到伦敦下飞机后夏洛克的手机的短信提示音疯了一样响起来。
接着是电话铃声。夏洛克抿抿嘴挂掉，过一会铃声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这次他接了起来。对方吼的声音连麦考夫都能听见——是苏格兰场的探长，显然。
“我他妈不管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夏洛克·福尔摩斯！这次是——他妈的——是巡警遇袭，确定是同一个人干的，我们赶来时受害人还没咽气，他刚离开不久，这一次我们很有希望能抓到他！”
夏洛克张张嘴。
“不管你打算以后怎样，我觉得你这次应该去。”麦考夫提议。
夏洛克默不作声，于是麦考夫又说：“至少可以避免更多人遇害。”
最后夏洛克小声答应了，然后离开去叫出租车。
后来麦考夫了解到那天他们没能抓住凶手。
很快他便又埋头于无穷无尽的公文之中。夏洛克再次被提起是麦考夫听负责监视夏洛克的人的汇报时。
夏洛克已经开始了在巴茨医院实验室的工作，而且看起来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很讨人喜欢，特别是懵懂的年轻姑娘（而不是母爱泛滥的女士们）。
中间他与雷斯垂德探长通过几次电话，都是在谈论那庄连环杀人案。
“还有一点，先生。这几天小福尔摩斯先生好像有些焦虑。您觉得他会不会是……”
麦考夫拿起关于夏洛克存款情况的报告，还有城里毒贩的行踪。
“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的话，应该不是。”麦考夫放下手里的纸张，意识到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大半个月前了。或许他应该拜访一下夏洛克，这周末就不错。
他去的时候夏洛克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跪？蹲？）在椅子里，填写着报告。
麦考夫真该找人把这一幕画下来挂在书房，就叫《夏洛克在写报告》。
夏洛克抬头看他一眼，麦考夫知道他看出来自己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
“你看那个案子了？”
“并不十分困难，是不是？”麦考夫调整一下站姿，“不请我坐下吗？”
如果我不你会马上离开吗？夏洛克想说。
“如果我不你会一直在那站着吗？”夏洛克说。
“我当你这是‘请坐’的意思。”麦考夫小心翼翼跨过地上扔着的鬼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翘着腿坐到扶手椅上。
“一周前这个凶手又谋杀了一个警探。警方把这个消息压下来了。你的建议？”
“算是吧。”夏洛克简短地回答。
“狙击枪，正中喉咙。凶手渴望宣示权力，得到关注。他在寻找更大的目标。”
“显然。”
“曾经或者现在是军人——或者警察。”
“有这种可能。”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谈话方式显得有些诡异，倒像是他们的角色互换了一样。
“所以你警告雷斯垂德探长了吗？或者你有什么其他计划？”
夏洛克站起来，看起来很心烦。
“警告他又有什么用？叫他躲在家里不出门吗？还是说叫他不要信任任何人？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这人是苏格兰场的还是哪个分局的！”
“嗯……所以你的计划是？”
“什么？哦，你说那个啊。”夏洛克胡乱挥挥手，“那现在还算不上个计划，我努力不去想它。那会造成很多混乱，而且到时候我可能控制不了局面。”
麦考夫眯眼看看夏洛克。
“何不说来听听？”
麦考夫发誓他看到夏洛克有一个瞬间被某个长着小尖角和箭头尾巴的人格接管了。
“好吧，关于这个计划……首先我得回归一下自我。”
结果就是，一个星期后后，麦考夫与夏洛克一起，在夏洛克的手机上看某个推特上爆红的采访。
视频里的夏洛克站在贝克街221B门前，穿着他的招牌风衣，甚至还戴了那个帽子，眉飞色舞：“是的，他们终于意识到他们的智商不足以胜任这个工作向我求助了。是的，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找我，完全可以在第二个受害人出现之前就抓住凶手，哪怕他们的行动力也如此堪忧。对，没错，我已经找到了决定性的证据。事实上，我可以透露一点——”夏洛克停顿一下，环视一圈，对他造成的效果很满意，“你们中的很多人已经见过凶手本人了。”
麦考夫努力组织一下语言，然后说：“你不觉得这有点过了吗？哪怕是你，以前也从来没有……这样。”
夏洛克带着那种杀手回味自己成果的心满意足说：“做戏就要做足一点嘛。”
这时一条短信提示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来自雷斯垂德探长，内容十分简短，是一串问号。
麦考夫叹气，猜测这可能也夏洛克设计编排的戏剧的一幕。
窗外闪起警车的红蓝灯光——探长多半是看完视频后直接从现场跑来的，看起来应该是十分生气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夏洛克！你……”探长一边大喊一边推开门，看到麦考夫后愣住。
“探长。”麦考夫站起来优雅地向他点点头，“我正要走。”可怜的探长，他真想说他对此完全不知情，可惜那不是真的。
“胡扯，你才刚来。”夏洛克说。
这时其他人也上来了。多诺万，安德森，一个有点畏缩的实习生样子的人。
看样子他们想大骂一顿夏洛克或者直接揍他，但看见麦考夫后就默不作声地走进来。
“在你突然本分的时候我就该猜到情况不对。”最后雷斯垂德掩面长叹。“不过我早就提醒安德森别高兴太早。”他补充道。
“所以计划是什么？”
“什么计划？计划就是等我抓到人了会通知你们。”
“你知道规矩，夏洛克。不可能。”雷斯垂德疲惫地说。
麦考夫也不甚赞成地看他一眼。
“你也知道我，雷斯垂德。按我的规矩来，或者根本就不合作。”
安德森向前一步，忍不住要发作。那实习生忙拦住他，陪起笑脸低声劝告。
最后他们还是无功而返了。
离开时他们正与一个小报记者打了照面，而那记者看起来完全对他们不以为然。
第二天一篇题目耸人听闻的文章就见了报，内容是关于某著名私家侦探的私人生活，包括他的详细日程安排。
接下来的几天夏洛克出门就收到了数不胜数的表白，威胁，还有袭击。最后他不得不请假在家避免他的新同事的生活受到影响。
一个试图拿刀捅他的被夏洛克一拳揍回马路上还得拉他一把免得他被车撞到；还有个人给他的咖啡下了毒，夏洛克闻了闻，翻白眼说你是以为自己活在《基督山伯爵》里吗；一辆车飞速驶向夏洛克——这是司机本人的想象，在伦敦市中心他能开到多块呢？最后他还与一辆刚拐过弯来的车撞上，幸好没有太大人员伤亡，只是造成了几个小时的交通拥堵。
“我告过你了，你自找的。”麦考夫脑海里的夏洛克理直气壮地说。
他挥挥手挥散那个人影。
“你以为那有用吗，”夏洛克喋喋不休，“还有那个拿枪的——我怀疑就算我把脑袋凑到他枪口他最后也会打中自己的脚。”
“长官，”给他汇报的人担心地说，“要不这几天还是不用向你汇报了？”
麦考夫否决了这个提议。
一天晚上夏洛克的手机响起来。
“我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他现在在哪。”对面的人刻意压低嗓音。
“用这招引我出去也太老套了吧，我看起来有那么傻吗？”
“你认为凶手是警察，对不对？”对方轻笑一声，“我只能说，这是大错特错。”
“哦？我就说有人猜出来，果不其然。不过呢，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不早点睡明天课堂上会困的，孩子。我得说你还是很聪明的。”
“你觉得我是想博关注的青少年？”对方低吼，“照着短信地址来，我让你好好看看我。”
电话被挂掉。夏洛克把手机抛起来，又接住，最终抑制不住慢慢露出傻笑。
他把他自己的手机留在家，带着刚刚接到电话的一次性手机出了门。
这里有几幢废弃的楼，有时候也用于做一些不法交易。他熟悉这里。
他从瞄准镜里看到那个侦探。
侦探掏出手机按几下，他的手机响起来。他低头看一眼，接起电话，又凑回瞄准镜前。
——侦探不见了。
他马上意识到他应该迅速撤离这里。他站起来，转过身。
“发现得是不是有点晚了？”他前方的黑暗里传来悠然的声音。
一束光照到他脸上，让他睁不开眼。
“操。”对方看清他的脸后愣一下，接着咒骂一声。
一瞬间，他感到浑身都汗毛都竖了起来。
没时间留给他做过多的思考。
一颗子弹爆了那个冒充凶手的白痴的头。
夏洛克用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去。
还好，那个穿着他的衣服的流浪汉没事。
他安抚那流浪汉几句，把他拉到死角，判断起狙击手的位置。
某幢楼五层左侧的一间窗户有反光闪了一下。
不对。不是那里。那是凶手用来迷惑他的。
他换个位置继续找。
看到某个窗户里有影子闪过的时候他意识到他走得离掩体有点远了。
下一秒就有人扑倒了他。
几乎是同时响起两声枪响。
“雷斯垂德！你他妈怎么——”
他把手电筒丢给流浪汉让他照着，慌忙立起身地把探长扶起来检查。
探长脸皱了一下，按住他的手，自己解开外套。
“跟着你出来，我哪敢不穿防弹衣。”雷斯垂德叹道。
另一个人影从阴影里出来。
“麦考夫。”夏洛克咬牙切齿瞪着他。“你又是怎么……啊，我明白了。你在我公寓装了新的监听器？是他告你的？”他低头看雷斯垂德。
“其实是我追踪了所有进出你公寓的信号。以及我没有告诉探长。”
雷斯垂德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我亲自盯梢你来着。妈的，我肋骨肯定断了。”
“是那个实习生？”夏洛克问麦考夫。
“是那个实习生。”他肯定地回答。
“等等等等，你知道？”雷斯垂德眯眼看麦考夫。
麦考夫歪歪头，一脸无辜：“知道什么，探长？”
“……”雷斯垂德瞪着他们兄弟俩，“知道夏洛克这破计划？”
“哦，我还以为你问我凶手呢。对于凶手，我们早有推测他是警察，而夏洛克……如果他想做什么事，真的有人能拦住他吗，探长？你不也只是跟着他吗？”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雷斯垂德掏出对讲机给警员下指令。
“要搭个便车吗，弟弟？”麦考夫看向夏洛克。
“我猜这里打不到出租？”夏洛克耸耸肩。
于是他们并排走向麦考夫的车。
“我一直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要改变。”
“今天有结论了吗？”
“人们叫你怪胎的时候你可仍然我行我素，人们指责你冷血的时候你告诉他们你只是比他们理智。”
“但有时候……人们会因为我受伤。我害怕……”他没说完这句话。
他们安静地走了一会儿。麦考夫把车停得很远。
“你的工作呢，夏洛克？很明显你还是对这种生活乐在其中，没办法放弃。”
夏洛克沉吟一下。
“我签了合同。这不是……有悖于法律或者什么契约精神之类的吗？”
“哦，夏洛克，毕竟你的梦想一直就是做个法外之徒绿林侠客啊。当然，我相信我会怀念这一个多月里的你的。”
“谢谢，彼此彼此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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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废话：
灵感来源是402。东风妹去找他的时候能看出来他真的想要改变了，但他潜意识还是不自觉地就会推理，简直就像是强迫行为一样。看那里的时候心情还是蛮复杂的。一方面，在神夏里夏洛克是一个有成长的角色，而他自大，他的爱炫耀也确实非常幼稚，他的冷漠则更像是出于自我保护而非真的反社会，他的所谓情商低在我看来是因为没有人告过他所谓社交礼仪是为了照顾彼此情绪。看着他在朋友的影响和关心下下变成一个成熟的大人，学会关心别人，在错误里改正，不能说不是好事。但另一方面，有时候我们就是会喜欢那种有缺点的角色，喜欢那些偏激、执拗、幼稚，喜欢那些热烈的、燃烧生命的角色，而自私地不希望他们改变，并且会因为他由于害怕伤害别人而改变感到难过。
而麦哥一直就是包容接受他的一切。夏洛克令他头疼给他惹麻烦，但他不会要求夏洛克做出改变。或者可以说，他对夏洛克有所期望，他把夏洛克当小孩子来看，但他知道夏洛克是特别的，他尊重夏洛克作为一个问题儿童（划掉）成年人的自主。所以我就想，如果夏洛克真的变了，麦考夫会怎样呢，是希望他变回原来的样子还是保持乖巧？我的结论是，他会尊重夏洛克的选择，同时他会希望夏洛克快乐。
